赵尚志两度回东北,1938汤旺河血战高燃,“忠勇”教官引共鸣!

雨夹雪的夜里,苏联边界隐隐发光。有人说,那是赵尚志带着十几个人乘苏军炮艇潜回东北的火光。我翻出一只老旧鞍包,发现里面压着当年教官刘凤阳毛笔写的小字,没什么豪言壮语,倒像是山林队里放哨孩子的自白:“耳背,雪厚,枪响的时候我牙都咬碎了。”

抗联三军最鼎盛时,据传数到6000多人,仿佛一群“黑大个子”涌进了密林。可是,今天提起三军,总是数赵尚志。可赵尚志也有疑惑的时候。我常觉着,三军那么大,居然还敢容下当年那帮“自带匪气”的山林队?刘凤阳就是这么一位,盖平出来的。史书里只谈他魁梧和带点痞气,可我更相信,他肯冒险,像狐狸躲雪窟,遇风进山,倒比一般军人更像“活命先生”。

我时常想象那一夜,赵尚志瞧见刘凤阳的神情。不是见礼,更不是寒暄。赵尚志的手,是在汽油桶上拍出来的老茧,偏偏两人投缘。刘凤阳据说早年拉小队在哈东抗日。哈东,是那种路一转弯就能撞上伪警的地界。枪不多,子弹更少。可就是这种环境,他还敢“掳枪支、劫弹药”,用迷魂阵硬生生抢过一批,据说连赵尚志都迷糊:“换我未必敢赌”。

抗联三军有个“警卫团”,百选一的“精锐”,其实更像随时出动的“救火队”。据说只有刘凤阳能镇住这些脾气暴躁的东北大小伙。你说奇怪不奇怪,人家三军大佬才刚进队不久,就被点名当教官。按现在话说,没军校履历没资历,凭什么?偏偏他讲战术、带山地战,一间屋、两袋土豆,还连夜能说上十小时,压得一屋子大小干部出不去。

我翻资料,三六年的汤旺河老钱柜,三军开了“东北抗联政治军事学校”,赵尚志兼校长。刘凤阳一副“外行”模样,却成了战术教官。据说,授课时连王明贵都在场听讲。这王明贵愿意听,一个教头能把实弹演习搬出“剁肉铺子”的凶狠来,山林队的打法讲得比教科书传奇。“别笑,枪口一歪,半条命没了!”——有人记下他的咆哮。

其实抗联三军的味道,就是拼着命干,尤其是刘凤阳后来带的警卫团,打硬仗连场。赵尚志很快请刘加入中国共产党,说是“忠勇干练、知恩图报、绝对服从”。蛮猛的东北汉子,居然是这样上位的吧。可故事变得更怪了。到了1937年,刘凤阳还被送往苏联,说是学日语、格斗和化装技艺。那时苏方教官管他叫“小胡子”,培训几乎是特战:伪装、认路、学摩斯电码、学驾驶,我怀疑再晚一点直升机他们都要学。

至于野战,赵尚志那次回东北,带了六军、十一军一些被苏军放出来的“同狱兄弟”。我在一本旧小册子里翻到那场“乌拉嘎金矿突袭”。教官刘凤阳带中队,端着两挺机枪攻东门,命中率高得离谱。刚十几分钟,日军死伤一片,伪矿警都跪了。无意中又拉了二十多旧矿工,“自己人反倒踊跃参军”。

事后,赵尚志还让刘凤阳押解两个“被俘日本测绘师”去苏联。史料只记得途中测绘师跳江自尽,尚连生态度古怪。此事多年后都让刘耿耿于怀。东北抗联内部的故事,哪是什么铁板一块。有时候,山沟里信口一句话,能决定一伙人的生死。尚连生、陈绍滨这俩人,后来和刘凤阳结了仇,背后小动作不少。某些流言一句顶十句子弹。

脑补场景:抗联分队走在髙冈密林,零下三十度,冻面包都得硬砸开;刘凤阳一手攥着枪,隔着白雪向赵尚志使个眼色,嘴里只嘟哝一句:“这伙人不太干净。”人情薄似纸,私人恩怨和枪林弹雨之间的神经线极细极细。

后面赵尚志错估了大局,让队伍分兵。戴洪滨、陈绍滨互相猜忌,刘凤阳小队再次遭遇包围。好家伙,差点被自家缴械。“自己人打自己人”,陈雷一腔东北火气,敢怒敢言。白福厚一站出来,满腔“兄弟情谊”,一句顶事:“抗联哪能自相残杀?”——三军面临生与死的僵局时,反而显得更像今天东北锅里的一根大骨头,有棱有角再硬也能咬碎。

奇怪的是,为了保存自己,赵尚志不得不再进苏联,连党籍都给“摘了帽”。可是你只要留意下一幕,在伯力,几个被流放的旧战友开诚布公,氛围突然变成“东北最牛火锅店的团圆夜”:你一句我一语,哪怕骨头里还有冤气,最后全烫化了,好像革命的锅底,什么都能煮熟。

也许某种意义上,刘凤阳那股“山林气”成全了他在抗联二路军二支队的重新上位。教官生涯继续,但枪炮声和人心隔阂始终是现实。那些年冬天,三军师长、团长、军士都同锅淘米,但锅里到底有多少料,只有他们自己清楚。

有回夜行途中,我捡到地上一枚生锈扣子,背后竟然刻着“凤阳”二字,难辨真伪,也许只是哪个后来的东北兵随手恶搞。可这颗扣子在手,忽然觉着:抗联三军的历史,就是成千上万的小扣留下的辙印,走进雪夜谁分真假?

你若穿越回1938年,浑身裹着苫布,跟着刘凤阳钻老林子,半夜能叫出几个名字?当年那条汤旺河边的土路,是不是你脚下走过最长的那一段?

谁还记得,你曾在极寒中听到彼此的咳嗽声,还是在铁皮罐头里摸出了旧日东北的温度?留言聊聊,你更愿意随哪位三军教官钻雪夜?你猜,刘凤阳教你的第一课,会不会是“刺刀一歪,能不能活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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