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温《三生三世》终于懂了,夜华的母妃既看不上素素,也瞧不惯白浅,可为何对有过婚史的素锦却毫无嫌弃之意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九重天,洗梧宫。乐胥娘娘的目光落在案头那枚流光溢彩的仙果上,心思却早已飘向了远方。
她曾以为自己为夜华选择的道路,是这四海八荒最稳妥、最尊贵的一条。
可为何,一个凡人素素,一个青丘女君白浅,竟能让她这位天族太子妃如此心烦意乱?而那个有过婚约、被退回的素锦,她的存在,又为何让乐胥的心境复杂得难以言喻?
她看不上凡人,瞧不惯狐帝幺女,却唯独对素锦,竟生不出半点嫌弃。这背后的缘由,远不止表面那般简单。
洗梧宫的晨光总是带着一丝清冷,透过雕花的窗棂,洒在乐胥娘娘精致的妆台上。她对着铜镜,细细描摹着眉黛,动作优雅而一丝不苟。这不仅仅是梳妆,更像是每日例行的自我提醒:她是天族太子妃,九重天的女主人之一,她的言行举止,无不代表着天族的颜面与威严。
“娘娘,今日天君召集各部仙官议事,提到了太子殿下与青丘白浅女君的婚期。”贴身仙娥妙音轻声禀报,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。
乐胥的手微微一顿,镜中的她眼神复杂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婚期?她当然知道,这桩婚事是天君亲自定下,四海八荒皆知。白浅,青丘女君,狐帝幺女,身份尊贵,法力高强,是四海八荒唯一的女上神。这样的女子,按理说,是夜华最合适的正妃人选。可乐胥的心里,却总有一道梗,如鲠在喉。
她放下眉笔,转过身,端起妙音奉上的仙茶,轻啜一口,茶香氤氲,却无法平息她心头的波澜。“青丘白浅……终究是个狐狸。”她低语,声音极轻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。
妙音不敢接话,只垂首立在一旁。她知道娘娘对白浅女君的不满,并非仅仅是因为她那狐族的出身。更深层的原因,恐怕与太子殿下那段凡尘历劫的过往,以及那位名为素素的凡人女子脱不开干系。
乐胥的思绪回到两万多年前,夜华下凡历劫,却爱上了一个凡人。那个凡人叫素素,身份卑微,毫无仙根,甚至连名字都带着凡世的尘埃。当夜华将她带回九重天,告诉她,素素是他的妻子时,乐胥只觉得天旋地转,所有的体面与骄傲都在那一刻轰然崩塌。
一个凡人!怎配得上她天族太子的身份?怎能成为九重天未来的女主人?乐胥从未想过,自己那般优秀的儿子,会做出如此“荒唐”的决定。在她看来,素素的存在,不仅是夜华的污点,更是整个天族的耻辱。她曾想尽一切办法阻止,却终究拗不过夜华的坚持。
“素素……”乐胥默念着这个名字,眼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。那个凡人,除了那张与白浅有几分相似的脸庞,还有什么?她不懂天规,不识大体,甚至连最基本的仙法都未曾习得。她的出现,简直是九重天最大的笑话。更可恨的是,她还怀了夜华的孩子,一个凡胎肉体,又如何能承载天族太子血脉的尊贵?
为了所谓的“大局”,为了夜华的声誉,乐胥最终还是默认了天君对素素的处置。她知道,那对素素来说是残酷的,但比起夜华的前程和天族的尊严,一个凡人的性命,又算得了什么呢?她甚至一度庆幸,素素的消失,能让一切尘埃落定。
可谁曾想,素素是白浅历劫的凡身,夜华爱上的,其实是白浅。这层身份的转换,让乐胥的心情更加复杂。白浅虽贵为女君,身份比素素高贵万倍,但她曾是那个让夜华“犯错”的凡人,这无疑在乐胥心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芥蒂。她总觉得,白浅身上带着素素的影子,那份“不合时宜”的爱恋,让她对白浅也多了几分审视与不满。
“娘娘,您可是在为太子殿下与白浅女君的婚事忧心?”妙音见乐胥神色凝重,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乐胥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,“罢了,天君的旨意,岂是我能更改的?只是……白浅女君的性子,只怕与我九重天的规矩,有些格格不入。”她的言外之意,是白浅的率性与自由,与九重天森严的礼教格格不入,担心她无法成为合格的太子妃。
她看向窗外,仙雾缭绕,一片祥和。可乐胥的心里,却远没有这般宁静。她所追求的,是夜华的完美,是天族的荣耀,是九重天的秩序。而这一切,似乎总被一些“不合时宜”的因素所扰乱。
乐胥娘娘对白浅的不满,并非空穴来风。在她的观念里,天族太子妃,首先要端庄贤淑,深谙天规礼仪,能辅佐太子,处理好九重天的大小事务。而白浅,虽然身份尊贵,但其性子却带着青丘的散漫与不羁。
她不止一次听闻,白浅女君在青丘之时,便不爱拘束,行事随心所欲。连她的师傅墨渊上神,对她也是宠溺有加,甚少严加管束。这样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女子,如何能适应九重天这般等级森严、礼仪繁复的环境?
“妙音,你可曾见过白浅女君在天宫行走的模样?”乐胥一日闲谈时,状似无意地问起。
妙音回忆片刻,恭敬回道:“回娘娘,白浅女君初到天宫,确实……不拘小节。有几次,甚至不小心踏入了一些不该涉足的宫苑。不过,她后来也学着适应,只是那份骨子里的洒脱,确实难以掩盖。”
乐胥闻言,眉宇间又添了几分忧虑。她想象着白浅在天宫中,或许会因为一些小事而触犯天规,引来非议。她甚至担心,白浅那样的性子,是否能真正地将夜华放在心上,是否能全心全意地为天族着想。
在她看来,白浅与夜华之间的感情,似乎总是隔着一层。夜华对白浅的深情,她看在眼里,却总觉得那份深情里,带着对素素的愧疚与弥补。而白浅对夜华,虽然也有情意,却似乎远不如夜华那般热烈与执着。这让乐胥更加担忧,这样的感情基础,如何能支撑起天族太子夫妻的重任?
“太子殿下为了她,连性命都可不顾。可她呢?”乐胥在心中暗自忖度。她知道夜华曾为白浅挡下擎苍的元神生祭,差点魂飞魄散。这份牺牲,让她为儿子感到骄傲,却也为白浅感到不值。在她看来,白浅似乎并未付出同等的代价,这份不对等的感情,令她对白浅始终存有偏见。
更何况,白浅与墨渊上神的师徒情谊,也一直让乐胥感到不安。墨渊上神是天族战神,威望极高,与夜华容貌相似。这层关系,让乐胥总觉得,白浅的心中,或许还有墨渊的影子。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,在感情上受到任何一丝的委屈。
所以,无论白浅身份如何高贵,在乐胥眼中,她都无法与夜华完美匹配。她不是乐胥理想中的太子妃人选,没有她想象中的端庄与顺从。她带着青丘的野性,带着素素的影子,更带着让乐胥难以接受的“不确定性”。
这种不确定性,是乐胥最无法忍受的。她一生都在追求完美与秩序,夜华是她唯一的儿子,更是天族的希望。她希望夜华的一切都能按照最完美的轨迹前进,而白浅的存在,似乎总是打破她精心构建的秩序。
“娘娘,今日素锦族长前来请安,说是想向您请教一些关于天宫礼仪之事。”妙音的声音再次响起,打断了乐胥的思绪。
听到“素锦”二字,乐胥的表情明显柔和了许多。她的眼神中,没有了对白浅的审视与不屑,反而多了一丝温和与体谅。
“哦?素锦来了?快请她进来。”乐胥说着,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
妙音应声而去,不多时,素锦便莲步轻移,款款走进殿内。她身着一袭素雅的仙裙,头上簪着一支简单的玉簪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温顺。她的眉眼间,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愁,却又透着一股坚韧。
“素锦见过乐胥娘娘。”她屈膝行礼,声音轻柔,姿态优雅。
“快起来,不必多礼。”乐胥亲自上前扶起素锦,眼中带着慈爱。“你如今也算是天族宗亲,何须这般拘束?”
素锦感激一笑,顺势在乐胥身旁坐下。她的举止,无不透露着对天宫礼仪的熟稔,对长辈的尊敬。这一切,都让乐胥感到无比的熨帖与满意。
素锦,这个名字在九重天中,承载着复杂而沉重的历史。她的家族为了天族战死沙场,只留下她一人,被天君收养在身边。这使得素锦从小便在九重天长大,深谙天宫规矩,熟知人情世故。她聪明伶俐,知书达理,更重要的是,她从小便倾慕夜华,将他视为自己的全部。
乐胥娘娘对素锦的态度,与对素素和白浅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。她不仅不嫌弃素锦有过婚史(虽然那婚史是与夜华,且并未真正圆房,更像是天君为了名誉而赐婚,后又被夜华退回),反而对她多有怜惜与赞赏。
“素锦啊,你今日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。”乐胥温和地对素锦说,“这些日子,天君也时常念叨你,说是你为天族操劳,辛苦了。”
素锦垂下眼睑,轻声答道:“能为天族尽绵薄之力,是素锦的荣幸。只是素锦愚钝,许多事情还需向娘娘请教。”
乐胥闻言,笑意更深。她喜欢素锦的这份谦逊与上进。在她看来,素锦虽然没有白浅那般高贵的出身,也没有素素那般让夜华一见倾心的容貌(尽管后来证明是同一张脸),但她身上却有着天族太子妃最需要的品质——忠诚、识大体、以及对天族无私的奉献。
“你呀,总是这般客气。”乐胥拉着素锦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从小在天宫长大,天君对你视如己出,你又为天族立下赫赫战功,谁能说你不是天族最优秀的女子呢?”
这番话,无疑是乐胥对素锦最大的认可。她知道素锦对夜华的心意,也曾一度希望素锦能成为夜华的妻子。毕竟,素锦无论是从身份背景(天君义女),还是从对天族的忠诚,亦或是对夜华的深情,都符合乐胥心中对太子妃的所有期待。
可惜,夜华的心里只有白浅。甚至在素素事件中,素锦为了“维护”夜华,所做的一切,最终却适得其反,让夜华对她彻底心灰意冷。
即便如此,乐胥对素锦的看法也并未改变。她认为素锦是为了夜华好,是为了天族的体面。她的那些手段,虽然有些不光彩,但出发点却是为了维护夜华的声誉和地位。在乐胥看来,素锦是为了爱情和家族荣誉而战,这在天族中,是完全可以理解甚至被鼓励的。
“娘娘,素锦今日来,是想请教您,最近天宫各部仙官的调动,可有什么需要素锦注意的地方?毕竟,太子殿下即将大婚,我等理应为殿下分忧。”素锦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政务,这让乐胥更加满意。
“你是个有心的孩子。”乐胥赞许地点头,“这些事情,平日里便由你多费心了。太子殿下事务繁忙,若有你在旁协助,我便也放心了。”
她看向素锦的目光中,带着一丝寄予厚望的神色。她知道素锦对夜华的感情,也清楚素锦的才干。在她心中,素锦是唯一能真正理解夜华、辅助夜华的女子。即使夜华最终没有选择素锦,乐胥也希望素锦能留在夜华身边,以另一种方式,为夜华和天族贡献力量。
这种对素锦的信任与支持,是乐胥从未给予过素素和白浅的。素素是凡人,她不配参与天族的事务;白浅是青丘女君,她有自己的责任和领地,乐胥也不认为她会全心全意地为天族出力。唯独素锦,她从小在天宫长大,她的家族因天族而亡,她的生命与天族紧密相连。她对天族的忠诚,在乐胥看来,是毋庸置疑的。
素锦的“婚史”,在乐胥娘娘看来,并非是“婚史”,而更像是一场未曾开始便已结束的政治联姻。天君赐婚素锦与夜华,本意是为了安抚素锦家族的英灵,也是为了给夜华一个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人选。然而,夜华的拒绝,让这场婚约仅仅停留在了口头。
在九重天,尤其是像乐胥这般注重体面与血统的仙者眼中,真正的“婚史”是需要经过三书六礼,甚至洞房花烛的。素锦与夜华并未圆房,甚至从未真正以夫妻之名相处,因此,那段所谓的“婚史”,更像是天君的一道谕旨,一道可以被撤销的命令。
更重要的是,素锦的“被退婚”,在乐胥看来,不是素锦的过错,而是夜华的“不解风情”,甚至是素素那个凡人插足的结果。她认为素锦是受害者,是为了天族大义而牺牲的女子。
“素锦啊,你受委屈了。”乐胥曾私下对素锦说,眼中带着怜惜。“若非那个凡人,你如今已是太子妃,哪里需要这般隐忍?”
这番话,无疑是给素锦最大的安慰和鼓励。乐胥的立场非常明确:她始终认为素锦是无辜的,是值得同情的。她的“牺牲”,让乐胥对她心存感激与补偿。
而且,素锦的忠诚与对天规的熟稔,是乐胥最为看重的品质。素锦从小在天宫长大,耳濡目染,对九重天的等级制度、礼仪规范了如指掌。她懂得如何在天君面前表现得恭顺,如何在乐胥面前表现得体贴,如何在其他仙官面前保持太子义女的尊严。她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维护天族的体面和夜华的声誉。
在素素事件中,虽然素锦的手段令人不齿,但她的出发点,在乐胥看来,却是为了夜华。她认为素锦是为了将那个“不配”的凡人赶出天宫,是为了让夜华回归正轨,是为了维护天族太子的清誉。虽然方式过激,但其目的却是与乐胥不谋而合。
“素锦,你切莫将那些凡尘俗事放在心上。”乐胥曾劝慰素锦,“你是天君亲封的昭仁公主,你的地位,无人可以撼动。日后,你依然是天族不可或缺的一员。”
乐胥的这番话,不仅是对素锦的安抚,更是对她未来地位的保证。她知道素锦在天宫中的影响力,也知道素锦在处理一些复杂事务上的能力。她希望素锦能够继续留在天宫,成为夜华的左膀右臂,成为天族的重要力量。
反观白浅,虽然身份高贵,但她与九重天之间,始终隔着一层青丘的距离。她有自己的狐族,有自己的领地,她的心并不完全属于天族。乐胥担心,白浅在成为太子妃后,会因为青丘的事务而分心,无法全心全意地辅佐夜华。
更重要的是,白浅的出身,虽然是上神,但狐族在天族眼中,始终带着一丝“野性”与“不羁”。不像天族那般严谨、秩序。乐胥担心,白浅的到来,会给九重天带来一些“不稳定”的因素。
而素锦则不同,她完全属于天族。她的忠诚,她的能力,她的乖巧懂事,都让乐胥感到安心。乐胥认为,素锦虽然无法成为夜华的妻子,但她作为夜华的得力助手,作为天族的忠臣,其价值甚至不亚于一位名义上的太子妃。
乐胥的这种偏爱,并非完全出于感情,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对天族利益的考量,对夜华未来的规划。在她心中,天族的体面与秩序,永远是第一位的。而素锦,恰恰是那个最能理解并维护这份体面与秩序的人。
洗梧宫的后花园中,乐胥娘娘与素锦相对而坐,品茗赏花。微风拂过,花香阵阵,却吹不散乐胥心头的重重顾虑。她看着眼前温婉的素锦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。
“素锦啊,你与夜华,终究是有缘无分。”乐胥轻叹一声,打破了园中的宁静,“本宫曾以为,你才是最适合他的。”
素锦闻言,眼眶微红,低下了头。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让乐胥更加心疼。在她看来,素锦的这份委屈,都是为了夜华,为了天族。
“娘娘,素锦从不敢奢求。”素锦声音轻柔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,“只要能为天族尽忠,能看到太子殿下安好,素锦便心满意足了。”
乐胥看着素锦,心中思绪万千。她知道素锦对夜华的感情,也清楚素锦在天宫中的处境。天君虽赐予素锦昭仁公主的封号,但她终究只是一个义女,没有血缘上的亲近。而夜华,是她唯一的儿子,是她所有的骄傲与希望。
“素锦,你可知,本宫为何如此看重你?”乐胥突然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。
素锦抬起头,眼中带着疑惑,却恭敬地等待乐胥的答案。
乐胥的目光望向远方,仿佛穿透了九重天的层层仙雾,回到了遥远的过去。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缥缈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对素锦倾诉一个深藏心底的秘密。
“当年,本宫嫁入天宫,成为太子妃,亦是奉了天君的旨意。那时,本宫的家族,虽不及如今的赫赫威名,却也是天族中举足轻重的存在。本宫自小便被教导,女子的宿命,便是嫁入豪门,为家族带来荣耀,为夫君生下子嗣,延续血脉。”
她顿了顿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。“本宫的婚姻,从一开始,便不是为了爱情。而是为了责任,为了天族,为了家族的兴衰。本宫必须时刻保持端庄,必须深谙天规礼仪,必须将天族的利益置于一切之上。”
“本宫深知,在这九重天,没有背景,没有靠山,便如同浮萍一般,任人宰割。那些表面上的尊荣,不过是镜花水月。唯有真正的权势与地位,才能保全自身,保全所爱之人。”
乐胥的目光重新落在素锦身上,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沉的审视。“素锦,你与本宫,其实有几分相似。你也是孤身一人,在天宫中摸爬滚打。你所做的一切,无论是为了夜华,还是为了维护你自己的地位,本宫都看在眼里。”
她缓缓起身,走到素锦面前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。“本宫知道,你曾经为了夜华,做了一些‘出格’的事情。但本宫明白,你是为了什么。你并非真的心狠手辣,你只是,太想抓住那份属于你的幸福,太想证明自己的价值。”
“在这九重天,有时候,为了生存,为了守护,必须做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牺牲。有些事情,表面上看起来不光彩,但其背后的深意,却只有身处其中者,才能体会。”乐胥的声音低沉,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秘密。
“素素,她是个凡人,她不懂这些。她不懂天族的规矩,不懂权势的斗争。她的纯粹,在这九重天,便是最大的弱点。她根本无法保护自己,更无法成为夜华的助力。”
“而白浅,她虽然身份高贵,但她有青丘做靠山,她可以任性,可以洒脱。她不必像你我这般,时刻为天族的利益而思虑。她有退路,而你我,却没有。她可以爱得纯粹,但你我,却不能。”
乐胥的眼神变得锐利,她凝视着素锦,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,看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与挣扎。
“素锦,你之所以不被本宫嫌弃,并非因为你有多完美。而是因为,你懂得这九重天的生存法则。你懂得如何争取,如何牺牲,甚至如何伪装。你身上,有本宫年轻时的影子,有本宫为了在天宫立足,所不得不做出的选择。”
“你所经历的一切,本宫都懂。你对夜华的感情,本宫也懂。你并非真的恶毒,你只是,太想得到认可,太想证明自己。而这份渴望,在这天族森严的等级制度下,往往会扭曲成旁人无法理解的‘恶’。”
乐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,有理解,有同情,甚至有几分无奈。她看着素锦,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为了家族和地位,在天宫中步步为营的自己。她知道素锦的内心深处,也有着一份对尊严和认可的渴望,而这份渴望,在九重天,往往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。
乐胥娘娘的声音在园中回荡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钥匙,缓缓开启了素锦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心结,也揭示了乐胥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。她之所以对素锦另眼相看,并非仅仅是表面上的怜悯,而是源于一种深层次的共鸣,一种对权力斗争和家族命运的深刻理解。
“你说的不错,娘娘。”素锦终于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却又异常坚定,“素锦所做的一切,皆是为了在这九重天立足,为了不让素锦一族,彻底湮灭于历史长河。”
乐胥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她知道素锦明白她的意思。在天族,血脉和地位是至高无上的。素锦一族为天族战死,天君收养她,赐予昭仁公主封号,看似恩宠,实则也是一种政治平衡。素锦若不能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,最终也只会沦为天族的政治工具,甚至被遗忘。
“本宫年轻时,家族亦曾面临危机。”乐胥缓缓道出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。她的家族,在天族中虽有地位,但并非稳固如磐石。为了巩固家族的地位,她被选中嫁给当时的天族太子,也就是如今的天君。
“那时的天君,并非如今这般威严。他有他所爱之人,而那个人,并非本宫。”乐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,那是深埋心底的怨与不甘。“本宫那时,也曾有过天真,以为只要付出真心,便能得到回报。可现实却告诉本宫,在这九重天,真心是最无用的东西。唯有权势与地位,才能决定一切。”
她回忆起那段艰难的岁月,为了在天宫站稳脚跟,为了赢得天君的尊重,她不得不收敛自己的性情,戴上端庄贤淑的面具。她学着处理政务,学着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,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太子妃,而非一个被爱的妻子。
“本宫必须变得强大,必须为家族争取一切。本宫必须生下血脉纯正的继承人,以确保家族的荣耀能延续下去。”乐胥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,“夜华,便是本宫唯一的希望。本宫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他身上,希望他能成为天族最完美的太子,最强大的天君。”
她看向素锦,眼神中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沧桑与洞悉。“素锦,你可知,为何本宫对素素如此厌恶?并非因为她是凡人,而是因为她的出现,威胁到了夜华的地位,威胁到了本宫为夜华精心铺设的一切!”
“一个凡人,没有任何背景,没有任何仙根,却能让天族太子为之倾倒,甚至不惜放弃一切。这在旁人眼中,是痴情,但在本宫眼中,却是夜华最大的弱点,是他未来执掌天族最大的隐患!”
乐胥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,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面对素素时的愤怒与恐惧。“天族太子怎能娶一个凡人为妻?这会成为四海八荒的笑柄,会动摇天族的威严!本宫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为了夜华,为了天族,本宫必须将那个凡人清除出去。”
她承认,自己曾经对素素做过一些残忍的事情,但她从未后悔。“那些手段,或许不光彩,但却是本宫在当时能想到的,保护夜华和天族最好的方式。本宫不能让夜华因为一个凡人,而毁了自己一生的前程。”
“而白浅……她虽然身份尊贵,但她身上带着素素的影子,带着那份让夜华不顾一切的‘痴情’。”乐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,“本宫担心,夜华会因为白浅,再次做出‘不理智’的决定。她有青丘做后盾,她可以任性,但夜华不行。夜华肩负着天族的未来,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。”
“至于素锦你,你的‘婚史’,在本宫眼中,更像是一种‘牺牲’。”乐胥凝视着素锦,“天君赐婚,夜华拒绝,你被退婚。这在外人看来,或许是你的耻辱。但在本宫看来,你却因此而获得了天君的怜惜,获得了天族的补偿。你身上背负着家族的荣光,你懂得如何在这九重天生存,你懂得如何为天族贡献自己的力量。”
“你所做的一切,哪怕是那些为了争夺夜华而使用的计谋,本宫也看得清清楚楚。”乐胥的眼神变得深邃,“你与那些一心只为爱情的女子不同。你更懂得权谋,更懂得如何在天族中立足。你虽然无法成为夜华的妻子,但你却可以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,成为天族最忠诚的臣子。”
“你对夜华的爱,虽然夹杂着个人的欲望,但这份爱,最终却转化成了对天族的忠诚,转化成了对夜华的维护。这才是本宫最看重你的地方。”乐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,有对素锦的利用,也有对素锦的认可。
“在这九重天,爱情是奢侈品。而忠诚、责任、地位,才是维系一切的基石。素素不懂,白浅不屑,唯独你,素锦,你懂得。”乐胥的目光变得深沉,仿佛穿透了素锦的内心,“你并非毫无瑕疵,你也有你的私心。但你的私心,却能被本宫所用,能为天族所用。这便是你与她们最大的不同。”
“本宫要的,不是一个只会谈情说爱的太子妃,而是一个能辅佐夜华,能为天族带来荣耀的太子妃。白浅虽贵为女君,却未必能做到这一点。而你,素锦,你虽然无法成为太子妃,但你却能以另一种方式,成为夜华不可或缺的助力。”
乐胥的话语,如同剥洋葱般,一层层揭开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。她对素素的嫌弃,源于对夜华地位和天族荣耀的担忧;她对白浅的审视,源于对她无法完全掌控和其性格的疑虑;而她对素锦的“不嫌弃”,则源于素锦对天族规则的深刻理解,以及她那份可以被利用的忠诚与能力。
素锦听着乐胥娘娘的剖白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终于明白,乐胥娘娘对她的另眼相看,并非是真正的喜爱,而是一种基于利益和权衡的“欣赏”。她身上那些被旁人诟病的“心机”和“手段”,在乐胥娘娘眼中,却成了她在这残酷天族中生存下去,甚至有所作为的“能力”。她与乐胥娘娘,同是这天族宫闱中的女人,为了家族,为了地位,为了所爱之人,不得不戴上不同的面具,做出不同的选择。这份理解,比任何安慰都来得深刻。她知道,乐胥娘娘是在告诉她,在这九重天,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恒的利益和对权力的追逐。而素锦,恰恰是那个能够理解并适应这份残酷规则的人。
乐胥娘娘的坦白,让素锦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更清晰的认识。她不再执着于夜华的爱情,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更实际的权力与地位。既然无法成为夜华的妻子,那么成为他最得力的助手,成为天族不可或缺的一员,也是一种荣耀。
“娘娘的教诲,素锦铭记于心。”素锦恭敬地行礼,语气中多了一份沉稳与坚定。“素锦定当竭尽所能,为天族效力,为太子殿下分忧。”
乐胥娘娘看着素锦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她知道,素锦已经明白了她的深意。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天族中,感情往往是致命的弱点,而清醒的头脑和对权势的追求,才是生存之道。
她曾经以为,夜华会像自己一样,为了天族的利益而选择。可夜华却偏偏爱上了素素,又爱上了白浅。这让乐胥感到一丝无奈,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要为夜华扫清一切障碍的决心。
“夜华是本宫的儿子,本宫自然希望他能幸福。”乐胥轻叹一声,“但他的幸福,必须建立在天族的稳固和荣耀之上。本宫不希望他重蹈覆辙,被儿女情长所困,而忽略了肩上的重任。”
她知道,白浅与夜华的婚事已成定局,无法更改。但她依然可以尽力去影响,去引导。她希望白浅能尽快适应九重天的生活,成为一个合格的太子妃。但如果白浅无法做到,乐胥也有备用方案,那就是素锦。
乐胥在心中默默盘算着。素锦虽然失去了太子妃的身份,但她依然是天君亲封的昭仁公主,依然拥有在天宫中处理事务的权力。她可以成为白浅的“影子”,成为夜华的“幕僚”,在背后默默地为天族贡献力量。
“娘娘,听闻近日天君有意让太子殿下接管一部分天族的事务,以熟悉天君之位。”素锦突然开口,将话题引向了政务。
乐胥的眼神一亮。这是她一直以来所期待的。夜华早日接管天族事务,便能早日掌握权力,巩固地位。
“确有此事。”乐胥点头,“夜华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,本宫希望他能尽快成长起来,独当一面。”
素锦适时地提出建议:“娘娘,太子殿下事务繁忙,若能有可靠之人协助,想必能事半功倍。素锦虽才疏学浅,却愿为太子殿下分忧,处理一些琐碎杂事。”
乐胥看着素锦,心中对她的这份“识趣”和“上进”更加满意。素锦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自己的价值,如何在不逾矩的情况下,争取到更多的权力。
“你是个好孩子。”乐胥再次赞许道,“有你协助夜华,本宫便放心了。不过,凡事要小心谨慎,莫要引起不必要的非议。”
乐胥的这番话,无疑是给了素锦一个明确的信号:她支持素锦在天宫中发挥作用,但也要注意分寸,避免与白浅产生正面冲突。她希望素锦能成为夜华的助力,而非阻碍。
在乐胥娘娘的默许与支持下,素锦在九重天中的地位逐渐变得微妙而重要。她不再仅仅是天君的义女,也不再仅仅是曾经的昭仁公主。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洗梧宫,帮助夜华处理一些日常事务,甚至在一些重要的场合,她也会以夜华“得力助手”的身份出现。
这种变化,自然引起了天宫中一些仙者的议论。有人认为素锦不知廉耻,妄图再次接近太子殿下;也有人认为素锦忠心耿耿,是天族不可多得的人才。但无论如何,素锦的存在感,都在逐渐增强。
而白浅,这位即将成为天族太子妃的青丘女君,却对此表现得有些不以为意。她骨子里带着青丘的洒脱,对这些宫廷中的权力斗争和人情世故,并不十分敏感。在她看来,只要夜华对她一心一意,其他的事情都无关紧要。
然而,乐胥娘娘却将白浅的这种“不以为意”看在眼里,心中更是焦虑。她认为白浅过于单纯,不懂得在天宫中如何维护自己的地位。她的这种态度,反而给了素锦更多的机会。
“白浅女君的性子,果真如传闻那般。”乐胥私下对妙音说,“她以为只要有夜华的宠爱便足够了,殊不知在这九重天,没有自己的势力,没有自己的手腕,终究是难以立足的。”
妙音不敢多言,只是默默地为乐胥娘娘添茶。她知道,娘娘对白浅女君的不满,并非针对白浅本人,而是针对她无法达到娘娘心中对太子妃的期望。
乐胥娘娘深知,一个强大的太子妃,不仅要得到夫君的爱,更要得到整个天族的认可。她必须能够处理好宫内事务,平衡各方势力,甚至在关键时刻,能够为夜华分忧解难。而白浅的散漫,显然无法满足这些要求。
于是,乐胥娘娘在私下里,对素锦的教导和提点也越来越多。她将自己多年在天宫中积累的经验,毫无保留地传授给素锦。她教素锦如何识人,如何用人,如何应对天宫中的复杂局面。她甚至鼓励素锦,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,适当地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影响力。
“素锦,你天资聪颖,又熟读天规,本宫相信,你定能成为夜华的好帮手。”乐胥曾对素锦说,眼中带着期许,“天族需要你这样的人才,为天族效力。”
在乐胥娘娘的精心培养下,素锦的能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。她开始协助夜华处理一些更加重要的政务,甚至在某些时候,她的建议也能得到夜华的采纳。她不再仅仅是洗梧宫的一个摆设,而是真正成为了夜华身边不可或缺的一员。
白浅虽然偶尔会察觉到素锦的存在感增强,但她相信夜华对她的感情,也相信夜华的判断。她认为素锦只是一个“多余”的存在,只要夜华不爱她,她便无法构成威胁。她没有意识到,在乐胥娘娘眼中,素锦的价值,已经超越了爱情本身。
乐胥娘娘对素锦的偏爱,也正是基于这种深刻的洞察。她知道,在天族的权力棋局中,一个懂得规则、懂得隐忍、懂得为己谋利的棋子,远比一个纯粹而天真的棋子更有用。素锦正是这样一枚棋子,她可以被乐胥所利用,也可以为乐胥所用。
随着白浅与夜华婚期将近,九重天上下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。然而,乐胥娘娘的心中,却始终无法完全放下对白浅的担忧。她依然觉得白浅不够“合格”,不够“完美”,无法完全胜任天族太子妃的重任。
在婚前最后一次与白浅的会面中,乐胥娘娘语重心长地对白浅说:“白浅女君,你即将嫁入天族,成为夜华的妻子,未来的天后。九重天的规矩,与青丘不同。日后,你言行举止,皆代表着天族的颜面。切莫再像在青丘那般随性而为。”
白浅虽然表面恭敬地应下,但心中却也感到一丝无奈。她知道乐胥娘娘对她的诸多不满,却也无力改变自己骨子里的性情。她爱夜华,愿意为他做出改变,但她也无法完全放弃自我。
乐胥娘娘看着白浅,眼神中带着一丝失望。她知道,白浅永远无法成为她心中那个完美的太子妃。她无法像素锦那样,为了天族的利益而牺牲一切,也无法像素锦那样,在天宫中左右逢源,为夜华铺路。
“罢了。”乐胥娘娘在心中默默叹息。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夜华的选择,也无法改变白浅的性情。她唯一能做的,便是尽可能地去弥补,去引导。
而素锦,则成为了乐胥娘娘心中最重要的“弥补”与“引导”之人。在白浅与夜华大婚之后,素锦并未像其他失意的女子那样,选择远离天宫。相反,她依然活跃在洗梧宫,以昭仁公主的身份,协助夜华处理政务,辅佐白浅打理宫务。
白浅虽然对素锦的存在感到有些别扭,但碍于夜华的面子和乐胥娘娘的安排,她也只能默许。她相信夜华对她的真心,也相信素锦无法撼动她的地位。
然而,乐胥娘娘却深知,素锦的存在,并非是为了撼动白浅的地位,而是为了维护天族的稳定,为了弥补白浅的“不足”。她希望素锦能够成为白浅的“补充”,在白浅无法顾及的方面,为夜华和天族提供帮助。
“素锦,你日后多与白浅女君亲近,教她一些天宫的规矩。”乐胥娘娘私下对素锦说,“她初来乍到,许多事情不懂,你多帮衬着些。”
素锦恭敬地应下,心中却也明白乐胥娘娘的深意。她知道,乐胥娘娘是在给她一个机会,一个在天宫中继续发挥作用的机会。她也知道,乐胥娘娘对她的这份“不嫌弃”,并非是出于爱,而是出于一种对天族利益的深刻考量。
她看着乐胥娘娘远去的背影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感受。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得到夜华的爱,也永远无法成为天族真正的太子妃。但她却得到了乐胥娘娘的认可,得到了在天族中立足的权力。这对于一个家族覆灭、孤身一人在天宫中摸爬滚打的女子来说,已是最大的慰藉。
乐胥娘娘对素锦的“不嫌弃”,最终成为了她维护天族利益、确保夜华前程的最后一道防线。她利用素锦对夜华的感情,利用素锦对天族的忠诚,利用素锦的才干,为夜华和天族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。
她或许从未真正爱过素锦,但她却深知素锦的价值。在这九重天,爱情是虚无缥缈的,而权势与利益,才是永恒的。乐胥娘娘,用她一生的经验,诠释了这句残酷的真理。她对素锦的态度,也正是她作为天族太子妃,在权力斗争中摸爬滚打多年,最终形成的生存哲学。
岁月流逝,时光荏苒。白浅与夜华的婚姻在经历了诸多磨难后,最终走向了圆满。他们有了阿离,有了天族未来的希望。白浅也逐渐适应了九重天的生活,虽然骨子里依然带着青丘的洒脱,却也学会了如何更好地履行太子妃的职责。
然而,乐胥娘娘对素锦的态度,却从未改变。在白浅与夜华大婚之后,素锦依然以昭仁公主的身份,活跃在天宫之中。她不再刻意接近夜华,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辅佐白浅、管理宫务上。
乐胥娘娘看着素锦的转变,心中既有欣慰,也有几分复杂。她知道,素锦的这份“识趣”和“大度”,并非完全出自真心,更多的是一种对现实的妥协和对自身利益的考量。但无论如何,素锦的存在,确实为白浅分担了许多宫务,也为夜华提供了不少帮助。
“素锦,你做得很好。”乐胥娘娘在一次宫宴后,对素锦说,“天族能有你这样的人才,是天族的幸事。”
素锦垂眸一笑,眼中波澜不惊:“能为天族效力,是素锦的荣幸。”
乐胥娘娘看着素锦,心中再次回想起她对素素和白浅的种种不满。素素的凡人身份,白浅的青丘性情,都让乐胥感到不确定和难以掌控。而素锦,她虽然有过“婚史”,虽然曾经心机深沉,但她却是一个能够被乐胥所理解,所掌控的人。
她懂得天族的规矩,懂得如何在这九重天生存。她的忠诚,虽然掺杂着私心,但这份忠诚最终却转化为了对天族的贡献。她的能力,也确实为天族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帮助。
乐胥娘娘最终明白,她对素锦的“不嫌弃”,并非是因为素锦有多么完美无瑕,而是因为素锦身上具备了她最看重的品质——对天族的绝对忠诚,以及在残酷的权力斗争中生存下来的智慧与手腕。
在乐胥娘娘看来,素锦是一个合格的“天族人”。她虽然无法得到夜华的爱情,但她却可以以另一种方式,成为天族不可或缺的一员。她可以在白浅无法顾及的地方,为夜华和天族提供帮助。她可以成为天族权力棋局中,一枚重要的棋子。
而素素和白浅,她们身上虽然有着让夜华魂牵梦萦的爱情,但她们却无法完全理解天族的生存法则。她们的纯粹和洒脱,在乐胥娘娘眼中,既是优点,也是致命的弱点。
乐胥娘娘的一生,都在为天族的荣耀和夜华的前程而努力。她用她毕生的智慧和经验,去权衡利弊,去选择最有利于天族的道路。她对素锦的“不嫌弃”,正是这种权衡利弊的结果。
夜华的母妃,既看不上素素的凡人身份和对天规的无知,也瞧不惯白浅的青丘性情和对天族事务的不甚在意。唯独对素锦,那个从小在天宫长大,深谙天规礼仪,且为了家族和夜华曾不惜一切的女子,她能理解,能接受,甚至能利用。因为素锦,是唯一一个与她有着相同生存逻辑的女人,是唯一一个在天族权力斗争中,与她站在同一阵营的“盟友”。
这份“不嫌弃”,无关爱情,无关道德,只关乎权势,关乎生存,关乎一个母亲,为了儿子和家族,所能做出的所有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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